并不是长相问题，只是让人觉得恶心，看来莉莉丝和秦依依对于李全之的感知是一样的。
但是……
为什么呢？顾阳就完全没有觉得李全之恶心，虽然看上去是脏兮兮的，但对方是幽灵，那种脏并不会影响到他。
一路上莉莉丝都在干呕，顾阳想到秦依依也吐了，李全之身上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啊？让这两人都想吐了。
回到小旅馆之后，第一件事就是用床单将李全之盖起来，这个时候的秦依依已经在吃东西了。
“在下找了很久都没找到，最后没有抵住诱惑，去买了炸鸡。”秦依依抖了抖手中的纸袋，“你们要吃吗？”
“要。”莉莉丝坐到秦依依身边，整个人都贴着秦依依。
如果是以前的话，顾阳肯定会觉得那是因为这俩妹子是朋友，感情好呀，现在他没办法再这么单纯去思考问题了。
这个莉莉丝是不是想对秦依依做些什么？他开始思考这样的问题了。
“不过那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？披上床单倒是不恶心了……”莉莉丝回头看了一眼正坐在书桌前独自叹息着的李全之。
“他就是我们这次要回收的灵魂，是个精英怪，在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让人讨厌。”
“不会吧？那还真是棘手啊。”莉莉丝感叹道，“你快跟我说说什么情况，还有你们的进度，我好帮你们想办法。”
秦依依向莉莉丝说明这次的幽灵到底是什么来头了。
李全之抖了一下，顾阳知道他很受打击，毕竟被两个女孩子讨厌了。
……女孩子？
秦依依是萝莉，莉莉丝是御姐，自己是个普通高中男生。
两个女生都讨厌他，而自己是男性，并不讨厌他。
所以李全之会让异性觉得恶心？
等等，这不对啊，李全之是地狱盖章认证曾经是学校校草的，如果让异性觉得恶心怎么可能成为校草？
顾阳想不通，莫非死前有多受欢迎死后就有多讨人厌？
看着秦依依也解释得差不多了，顾阳问道：“话说……如果一个人死之前特别受欢迎的话，死后是不是就会特别不招人喜欢？”
“没有这种说法，我死前死后都很受欢迎。”莉莉丝摆了摆手。
果然，这种想法不成立。
就在顾阳思考着问题的时候，只见秦依依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面前，一只手里还拿着蘸着药水的棉签。
“处理伤口。”秦依依是说了四个字，就用棉签往顾阳嘴角上怼。
哇——真的很疼，但顾阳压根没出声，因为这是秦依依的好意啊，虽然真的很用力，但他明白，这一定是秦依依的温柔，他也看到了在秦依依身后咬牙切齿随时都要冲上前来杀人的莉莉丝。
“好了，这样就没问题了。”秦依依在顾阳的嘴角贴上了创可贴。
因为太感动了，顾阳没忍住抓住了秦依依柔软的手：“真的太感谢你了。”
只见秦依依冷冷地盯着顾阳的手看，下一秒脸色铁青，猛地出拳把顾阳打飞了。
“噗——”
顾阳应声倒地，他忘了，秦依依有洁癖。
“啊，抱歉。”秦依依小跑到顾阳身边：“你没事吧？这不能怪在下，谁叫你做出这么奇怪的事。”
“我认错……”顾阳低头。
顾阳觉得自己活着的时候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，不然怎么可能在死后被这样那样的人虐成这样……
在一边默默看着的李全之脸色突然变了，睁大双眼，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，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想起什么了，是非常可怕的事，到底是什么呢？女人的笑声……
“你没事吧，顾阳？在下的确不是故意的。”秦依依好像很愧疚。
“没事，没事，比起莉莉丝……你已经温柔很多了。”这话顾阳是直接说给莉莉丝听的。
莉莉丝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笑，但是那个笑容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凉嗖嗖的。
三个人谁也没发现李全之的异常，他正缩在床单里颤抖着，那种恐惧感从背后慢慢攀爬，他明明已经死了那么久，感知能力几乎全部丧失，但不知为什么还是记得那种浑身发凉的感觉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呢……
李全之自己也不知道，关键部分他就是想不起来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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